《44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第6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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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苏甘、电影电视清凌同陆羽一起出行。剧本剧大集来到谷城,名集奇妙的美发沙龙在线观看,室内个人写真,奇漫屋漫画免费遇见金州“漫天香”茶庄同谷城“香福茗”茶庄设檑比武争夺茶老大。连续“漫天香”茶庄勾结地下黑帮会“金刀门”参与打擂。唐茶“金刀门”尽使阴招。圣陆眼看“香福茗”茶庄公子性命不保,羽第台下苏甘不顾陆羽和清凌劝阻,电影电视登台救人,剧本剧大集大战“金刀门”。名集就在这时,连续官兵出现,唐茶将“金刀门”掌门梁燕子拿获并镇法,圣陆余众作鸟兽散。羽第苏甘对“香福茗”茶庄公子有救命之恩,电影电视三人被请进茶庄,陆羽就此考察了茶庄制茶作坊,收获颇丰。随后三人继续西行,陆羽在山中察看茶树走丢,在追赶苏甘、清凌的途中,经过一道长着苦丁茶树的悬崖时,听采茶人讲述苦丁茶的由来。

陆羽:青年书生,后成为著名茶圣。
苏甘:青年,苏箫之子。
清凌:青年,净土馨洁之女。

叶满堂:茶行老板。
叶荃:叶满堂之子。
老者:茶农。
坎娃子:青年茶农。

梁燕子:金刀门第二代掌门。
秦不由:金刀门第三代掌门。
娄亦枯:金刀门护法。



 

外景:竟陵西湖潋滟的湖波,晨雾笼罩的芦荡,以及芦荡半空中喧集的群雁。寺庙远景,随着镜头拉近,门楣上方显现出“西塔寺”三个苍劲大字。庙前的平地上,正在晨练的西塔寺方丈智积禅师,芦荡中三只E张开羽翼的大雁,和羽翼下躺在襁褓中的婴儿。满脸惊异的智积禅师快步跨过去将婴儿抱起……继而婴儿变成小和尚从寺庙大门走出来。走着走着,小和尚变成背着背篓、手拄树棍跋涉在高山峡谷间的青年陆羽、壮年陆羽、老年陆羽……接着文字由小到大,推出电视剧片名:《大唐茶圣—陆羽》。

 

 

第十七集

 

镜头回到船内。

船家:“习郁到任后,立即招集工匠在苏岭山修建了一座寺庙。竣工之日,习郁又令工匠用石头雕了一对梅花鹿卧置在寺门左右,并将此寺命名为‘鹿门寺’。后来,随着烧香的人越来越多,一座小庙发展成一座寺院,苏岭山也因‘鹿门寺’而演变成为‘鹿门山’……

听罢船家的介绍,三人兴致勃发,等船靠岸后,立即登岸上山。

三人穿过鹿门山浓密的山林,游览鹿门庙,瞻仰了庞公祠,然后登上鹿门山陡峭的峰顶,瞭望秀丽的狮子山、幽深的香炉山、雄伟的霸王山、旷达的李家山,置身于茂密的山林内,浸沉在飘香四溢的山花丛中,感受着云遮雾绕的洗礼,仿佛进入蓬莱仙境。

三人在鹿门山游览一番,下山途中,忽然看见一个老丈提着一只茶壶从鹿门庙出来。见老丈须发皆白,身板却十分硬朗,颇有仙道之风。陆羽觉得奇怪,忙上前施礼。

陆羽指着老丈手中的茶壶问道:“老伯好,上山敬神,为何携带此壶?”

老丈:“年轻人,你们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这里的礼数。蒙山神保佑,老朽的茶山今年可获得好收成,所以提了一壶上好的茶前来敬奉山神爷,请他老人家保佑来年再给我们一个好收成呢!”

陆羽从老丈茶壶中倒出剩余的几滴茶尝了尝:“好茶、好茶,奇妙的美发沙龙在线观看,室内个人写真,奇漫屋漫画免费果然是刚采摘的明前茶!”

老丈见遇到个识货的,顿时来了兴致,又从布兜里取出一白、一绿两只小巧的净瓶递给陆羽。陆羽拧开瓶盖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分别指着两只净瓶:“如果晚辈没有猜错的话,两种茶都是在一棵茶树上采撷的。不同的是一个瓶里是明前茶,一个是雨前茶是吧?”

老丈:哎呀呀,老朽今天可是遇上茶仙了……各位如不嫌弃,是否肯屈驾上寒舍一叙?”

陆羽见老丈相邀,高兴不已。三人同老丈一同登舟,溯江而去。

陆羽:“老伯家离这里多远?”

老丈:“不远、不远,旱路八十,水路一百二十。你们看,在谷城的五山,那里就是……”

陆羽:“大伯,晚辈听说谷城是因神农在那里尝植五谷而得名。五山地名又是怎么来的?”

老丈:“哈哈,五山地处武当山南麓,因境内有马鞍山、云雾山、邱家山、李家山、百日山等五座大山而得名……”

说话间船已靠岸,一行四人立即登岸。放眼望去,只见万顷茶山葱郁叠翠,令人爽心悦目。每经过一座茶山,陆羽都要上去擦看山势走向、茶树长势和土壤结构,采几片茶叶做标本,并将看到的一切一一记下来。清凌从未出过远门,更是被茶山秀丽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住,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见什么都感到稀奇。

坡边的林子里出现一座小山庄,一个六十来岁的妇人正在几间破茅屋前打扫院子。

老丈指着妇人道:“那就是拙荆……”随后朝妇人喊道:“堂客,来客人了,快准备饭去!”

安顿好白驴和乌犎牛,陆羽、苏甘、清凌三人一起走进茅屋。茅屋内摆满了各种制茶的工具,陆羽一下被那些制茶的工具深深地吸引住,满屋子观赏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急匆匆地跑进来,想说什么,看见陆羽三人,欲言又止。

老丈:“坎娃子,何事惊慌?”见汉子迟疑,老丈道:“这是我请来的贵客,没关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坎娃子哭丧着脸说道:“大叔,‘仙福茗’盟主的位置看样子保不住啦……”

老丈吃惊地问:“你说什么……是怎么回事?”

坎娃子:“‘漫天香’茶庄的何存德勾结‘金刀门’的人,把‘仙福茗’叶老板这边请来的人全打下去了……

老丈着急地道:“这可怎么办?”

坎娃子:“我去各家各户走走,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帮茶老大……”

坎娃子走后,老丈愁眉苦脸地坐在屋里一声不吭。三人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说什么,一起围了上来。

陆羽:“大伯,遇到什么难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也能帮一把呢?”

老丈长叹了一声:“唉,各位有所不知。这里靠近武当,民间有习武的习惯。因为尚武,这里每年都要举办一次武术大赛。山庄与山庄之间相互设擂打擂,借此来切磋武艺,成为一种习俗。可是近年来,却有人利用比武打擂搞茶叶市场竞争。那些收购茶叶的垄断商也用比武打擂争夺垄断商的位置。谁夺得垄断权,谁就是‘茶老大’。茶老大不仅能决定茶叶的价格,还可以勒买勒卖,并且在分红利时他一人就得七成的利,其他人只能分三成的利,还必须是加盟到他‘麾下’的那些茶贩子。未加盟的茶贩子不仅分不到利,还得给盟主进贡交‘入市银’。为能将辛辛苦苦种的茶叶卖出去,每个茶农都得跟定一个茶商。茶商有地位,下面的这些茶农也跟着受益卖好价钱,反之就遭殃。我们这一带的茶农跟的是谷城一个叫‘仙福茗’的茶庄,茶老板叶满堂,为人仗义,经营茶叶二十余年,一直是这一带的茶老大。哪家茶农遇上难事找他总是有求必应。最近,城内突然冒出家‘漫天香’茶庄,茶老板名叫何存德。何存德与叶满堂是多年的搭档,可他一直体弱多病,茶庄的事务由其弟何成祥当家。何成祥为人奸诈,一向与叶满堂面和心不和……”

陆羽:“方才听那个叫‘坎娃子’的大哥说,‘漫天香’勾结‘金刀门’大败“仙福茗’,“金刀门”是什么流派?

老丈:“‘金刀门’啊,是这一带的帮会组织,过去专门做行刺的买卖。后来因行刺一位朝廷要员被查封,从此该门转入地下,成了祸害一方的江洋大盗。‘金刀门’的第二代掌门人梁燕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何存祥不知怎么却同她勾搭上了,这回趁“年会”比武之机,设下擂台,争夺‘茶老大’。梁燕子亲自坐镇,‘金刀门’的人轮流上台。叶满堂虽请来好几名高手,都被金刀门的人打下擂台。明天是设擂的最后一天,如果没人取胜,‘茶老大’的这把交椅就得改姓何了……”

老丈说罢,已是泣不成声了……

陆羽不解地问:“老伯,既然‘金刀门’已被朝廷查封,何家勾结金刀门难道官府就不管吗?

老丈叹了口气:“兵匪一家,官家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知道何家没上衙门使银子?”

清凌:“打擂一定很好玩,明天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如何?”

苏甘瞪了清凌一眼:“就知道凑热闹!”

清凌:“就是就是就是,怎样?大伯您不要着急,我们这位苏大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他要是动了侠义心肠,说不定替你们、你们那个什么什么叶什么的老板把茶老大的位置给夺回来也未可知!”

苏甘:“就知道胡说八道!”

老丈见说,好似遇上了活神仙,朝三人不住地作揖:“真的吗?那可就太好了……就仰仗三位了!”

 

内景:拂晓前,茅屋的客房内。清凌听见外面有响动,推了陆羽、苏甘一把。

陆羽睁开朦胧睡眼看了看:“天还没亮,干嘛呀……”

清凌:“大伯都起来了……你们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三人随老丈刚刚走出山庄,昨天上老丈家来的那个叫坎娃子的汉子也带着几个后生匆匆赶来。

行到谷城城门口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远远望去,只见城门外的空地上搭着一座擂台,下面聚满观擂的人。他们进场不一会,擂台上出现个汉子,獐目鼠眼,鬼头鬼脑,上唇两边留着一抹短须,青衣束袖,一副行武人打扮。台下有认识他的人不由脱口而出:“秦不由!”

苏甘:“秦不由是什么人?”

坎娃子:“秦不由是金刀门第一代掌门人金大苟的关门弟子,当年因行为不端放荡不羁,与师姐梁燕子苟且被逐出师门。后来他藏到一个隐蔽处苦练夺命刀,直到梁燕子谋害师傅接管金刀门成为第二代掌门人后他才复出,此人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看来,今天少不了又有一场恶斗……”

说话间,台上的秦不由走到台前,冲台下拱拱手,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叫嚷开了:“今天是打擂的最后一天,有本事的尽管上。没人上来,茶老大的这把金交椅可就得姓何了哦!有人上来吗?有人上来吗?”

秦不由连叫了三遍,见台下无人应声,正要宣布比武结果,忽然听得一声喝叫:“我来也!”

转眼一个身穿青褂裤的后生跃上擂台。

秦不由用半睁半闭的眯缝小眼瞥了那人一眼,满脸不屑地道:“报上名号!”

后生:“爷姓牛名黑,人称牛黑子是也!”

秦不由:“好,‘漫天香’茶庄的武师依旧是娄亦枯!”

秦不由说罢,退到台后。擂台的另一边出现一个汉子,生得雕咙细颈、骨瘦如柴,穿一件溜边黑背褡儿,脑袋当顶编着只细短辫儿,溜光的额角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苏甘:“看来,那扎小辫的就是娄亦枯了。娄亦枯又是什么人呢?”

坎娃子:“他绰号叫‘勾魂鬼’,是金刀门四大护法之一。这次设擂比武,他又是打擂的急先锋,昨天,‘仙福茗’这边已经有好几个遭了他的毒手……”

话音未落,只见娄亦枯一声长喝,冲上前去,双方当即打斗起来。牛黑子使的是长拳,以威猛强悍见长。娄亦枯则使的是“阴阳爪”,此乃出自旁门左道的一种招式,以诡秘怪异著称。他开始时气焰十分嚣张,但很快被牛黑子给制住。眼看娄亦枯就要被牛黑子凌厉的攻势逼下擂台,不想娄亦枯跑了几步,突然一回头,一口黑烟朝追上来的牛黑子面门喷去。牛黑子措手不及,被喷得满脸乌黑,双眼犹如刀割一般,“哎呀”一声,不得不以手相护。娄亦枯见阴招得手,转身一招“枯树盘根”将牛黑子荡倒在地,接着一脚踏住他的胸口,同时将两只毒指伸了出去。听得一声惨叫,牛黑子一对眼珠儿血淋淋地被抠了出来,台下当即响起一片惊恐的尖叫声,全场顿时一阵哗然……

苏甘:“世上竟有这等恶人!”

陆羽见苏甘正要上去,眼前当即浮现出出来前苏箫嘱咐他的画面:疾儿,他做事没脑子,你要多管住他点……想到这里,陆羽赶紧将苏甘扯住:“苏大哥且慢,出来时苏伯伯怎么交待的?”

苏甘只得将怒火强压了下去。

台上,当娄亦枯一把将牛黑子举起来,扔下擂台时,人群中当即跳出个后生,一把将牛黑子接住。

娄亦枯靠阴招取胜,好不得意,趾高气扬朝台下叫嚣起来:“还有没有人敢上来比试?”

娄亦枯话音未落,一条白影“嗖”地一声出现在台上,是个白衣少年,一身洁白的束袖紧身衣裤,面如满月,唇若涂朱,往台上一站,更是充满勃勃英气。

台下有低语:“叶荃……这不是叶老板的公子吗?”

另一人道:“是啊,连公子都出来了,看来叶家那边还真是没人了……”

娄亦枯斜乜着双眼嘴角含讥地道:“还没上台,连孝服都穿上了?”

叶荃义愤填膺地道:“你敢伤我同门师兄弟?纳命来!”

说罢,跃步上前,一个直勾拳朝娄亦枯面门袭去。娄亦枯自知不敌,连忙避开。叶荃报仇心切,拳势一阵比一阵猛。娄亦枯功力不济,加上心虚,被叶荃的一套连环拳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娄亦枯自知不是叶荃的对手,又故伎重演,虚晃一爪,转身就走。待叶荃追上来时,突然一转身,一口毒烟朝叶荃喷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毒烟喷过来的那一刻,叶荃突然倒地避开。娄亦枯以为得手,转过身来欲用同样的手法去抠叶荃的眼珠。不等他靠近,只见叶荃头在下、脚在上一招“倒踹青天”朝他的下巴狠狠地蹬去,直蹬得娄亦枯三昧真火直冒,站立不住,跌倒在台前。叶荃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一顿拳脚打得娄亦枯屁滚尿流。

秦不由一见不妙,连忙跑到台前将叶荃拦住:“好了、好了,切磋武艺,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随后,何存德这边又一连上来三个人,全被叶荃打下擂台。

秦不由顿时气坏了,抓起一只铁葫芦“咕咕”地灌了一阵酒,一使劲,将铁葫芦捏得粉碎,然后脱去身上的袍子,露出一身黑茸茸的胸毛,气势汹汹地来到台前。双方拱拱手,当即比斗起来。秦不由使的是“魑魅拳”,拳法怪异。叶荃则以正制邪,忙用“八卦掌”罩住。双方一斗就是三十来个回合不分胜负。突然,秦不由收住拳势,一招“魑魅下套”在台前转起了圈子。叶荃不知道他在耍什么鬼把戏,只得停下来,静观其变。秦不由一边转圈子,一边运起魑魅功,十指指尖当即喷出一股迷雾将叶荃围住。叶荃还在那里疑惑,秦不由早跃到背后,双手将他托起,同时一脚将一根插在圆石上的木桩连桩带石一起踢向台中央。木桩约三尺来长,上端削得尖尖的,锋利无比……

 

画外音:古时候有一种酷刑名叫“桩刑”,就是将木桩从人的下体戳进去,桩尖从嘴里出来。由于戳下去时只在一瞬间,桩尖从嘴里出来时人还没死,通常是双眼瞪得大大的,因此又叫“仙人望月”。秦不由想出这套损招,为的是杀鸡给猴看,替“漫天香”的何存德镇局面……

 

镜头从台上台下交替移动:台下成百上千双眼睛一起注视台上,就在秦不由将叶荃举过头顶,准备朝尖桩猛扣下来时,台下的人吓得全捂住了眼睛。

眼看叶荃将惨死在木桩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身影疾奔台上,正是苏甘。

 

镜头再现前一轮比斗画面:前一轮比斗,当娄亦枯抠去牛黑子眼珠时苏甘就要上去,被陆羽扯住……这回当秦不由举起叶荃砸向尖桩的那一瞬间,苏甘实在忍不住跃上台去,一脚将木桩踢开,并伸出双臂将叶荃接住,放到一边。

 

叶荃死里逃生,朝苏甘拱手道:“多谢壮士相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说罢跳下台去。

秦不由见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喝道:“你是什么人?老子不打无名之辈,快报上名来!”

苏甘:“苏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竟陵苏甘是也!苏某在台下观战已久,尔等使的全是些阴招,未免太不仗义了!”

秦不由:“什么阴招阳招的,打得赢的就是老大。废话少说,是来打擂的就上,不是打擂的,从老子胯下钻过去,可饶你不死!”

苏甘见秦不由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连肺都气炸了,二人当即比斗起来。苏甘方才在台下对秦不由的套路已了如指掌,一出手就将他制住。秦不由本想再施用“魑魅下套”的招术,由于苏甘步步紧逼,一拳比一拳紧,秦不由施展不开,不得不节节败退。就在这时,听见一声娇喝,只见一个形态妖冶的妇人出现在台前,正是金刀门第二代掌门梁燕子。

梁燕子见苏甘一表人材,早已是春心萌动,爱慕之心油然而生,跳到台前:“停、停、停,这一轮你们俩打了个平手,最后一轮定输赢,让本门来同苏公子过几招。苏公子,你若赢得了本门手中这根飘带,本门立马走人。要是你输了,他们争夺茶老大的事是一回事,你得给本门做三年的奴仆,你敢不敢比试?”

苏甘年轻气盛,根本没把妖妇放在眼里:“比就比,难道怕你不成?”

台下的陆羽和清凌见状又急又怕。

陆羽忙朝台上叫道:“苏大哥,下来吧!”

清凌更是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要比了,苏大哥……求求你别比了……”

见苏甘不理她,继而双手合掌对天祷告:神仙、菩萨,求求你们,保佑我苏大哥旗开得胜……

擂台上,梁燕子一边挥舞手中的飘带一边向苏甘抛媚眼。苏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心中暗暗地道:你想施用旁门左道的招术,没门!

苏甘深深地吸了口气,意守丹田,不为所动。梁燕子见这一招没能奏效,改用“醍醐灌顶”的招术哈气如兰,将一口毒气吹过来。苏甘顿时感到一股袭人的异香扑鼻而来,不由凝神屏气,同时运起“乾坤眼”,双眼发出两道奎光射向梁燕子……

 

镜头中出现苏甘游茅山时一位老道传给他“乾坤眼”的画面……

 

苏甘运起“乾坤眼”,两道奎光射向梁燕子。梁燕子双眼一碰到奎光,顿时精神错乱,功力尽散,突然像陀螺般在原地打起转来。秦不由见势不妙,忙一个纵步跃到台前,一把将梁燕子托在手中。

就在这时,城门开处,冲上来一队将擂台团团围住。

一个捕头模样的人手提一把九环刀,大声喝道:“快快将朝廷钦犯梁燕子拿下!”

转眼金刀门的人同官兵斗做一团。苏甘忙从台上跳下来,三人跟着老丈钻进附近的一间民房内。

陆羽:“老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丈:“‘金刀门’行刺的买卖做不成了,就干起了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听说前不久,他们还打劫了朝廷运往边关平叛的饷银,朝廷立即向各州郡下发了通缉令,抓住梁燕子,格杀勿论……”

城外,双方鏖战愈斗愈烈。梁燕子见官兵势大,夺路欲逃。人群中跳出个黑大汉,使一把九环夺命刀,将她截住,正是方才喊话的那个捕头。

听得“咣当”一声,梁燕子手中的剑被挡飞。黑大汉一招“雾锁三江”,九只铁环在刀背上“当当”作响。再看面前的梁燕子,竟呆呆地立在那里,原来被点了穴道。众衙役一拥而上,将她拿获。秦不由、娄亦枯等见梁燕子被捉,四下奔逃。

“仙福茗”茶庄“茶老大”的位置保住了,全体茶农无不欢呼雀跃。

 

外景:谷城“仙福茗”门前的大街上。沿街摆满了酒桌。陆羽、苏甘、清凌、五山的老丈、坎娃子等人同坐一桌。桌上摆满了茶点等各类食品。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慈眉善目,绅士打扮,身后跟着个白袍少年。

老丈谓陆羽三人:“那位就是‘仙福茗’茶庄的老板叶满堂,后面是他的公子叶荃……”

说话间,叶家父子已来到近前。

叶荃指着苏甘:“爹爹,这位就是救孩儿性命的苏侠士,那两位是他的两个结义兄弟!”

叶满堂:“谢谢苏侠士,谢谢各位!”

叶满堂端起一盅茶说道:“谢谢苏侠士仗义出手,谢谢各位……‘香茗一盅浓胜酒,吾侪皆是重情人’,在下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了!”

陆羽饮过茶,说道:“叶老板,我等上这里,为的是考察茶叶而来。久闻贵处制茶工艺享誉华夏,是否容晚辈一观?”

叶满堂:“既是如此,先生但看无妨!”

 

内景:“仙福茗”茶庄制茶坊内。陆羽由叶满堂陪同走进来。茶坊内,按制作茶种分类,工匠在各自工艺设施前忙碌着:制作黄茶线上,杀青的杀青、揉捻的揉捻、闷黄的闷黄;制作青茶线上,晒青的晒青、晾青的晾青、做青的做青、杀青的杀青、揉捻的揉捻、锅炒的锅炒、包揉的包揉……整个制茶作坊一片繁忙景象。

 

速写:陆羽逐一观赏,和作坊制茶的师傅们在一起切磋茶艺,并亲自操作……脸上绽放着振奋、愉悦与欣慰的笑容。

 

内景:住所内。床,桌凳。油灯下,陆羽正在记录白天在作坊制茶的各道工艺流程以及同制茶师傅交谈时的所见所闻。苏甘、清凌进来。

清凌:“疾儿,叶公子带着我们到处游了一圈,可好玩呢,你没去,亏了吧!”

陆羽拿起刚完成的笔记兴奋地道:“我又收集到好多好多制茶的资料,这里的许多制茶的工艺流程和器具,在我们那里可是从来没见到过的,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我才不亏呢!哈哈……”

 

外景:谷城县城门外。陆羽、苏甘、清凌三人牵着白驴和乌犎牛就要上路了,叶满堂父子俩将他们送到城门口。叶满堂取出一百两银子相赠,三人坚决不受。叶荃一直将他们送出城外十余里,才依依惜别。

 

外景:高山密林,逶迤险道。三人艰难地行走在坎坷崎岖的山道上,路在一道坡前终止,一块竖立的石头上刻着“临沮”两个苍劲大字(临沮县,现位于保康东北部)。三个人在山林里转悠了半天,竟然迷失了方向。

清凌一瘸一拐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哎哟,实在走不动啰……”

瘫坐在一块石头上。苏甘替她脱下鞋一看,脚上打满了潦泡,陆羽只得将白驴背上的物品移到乌犎牛的背上,让她乘坐。

来到一处半坡上,陆羽发现了一棵野生茶树,如获至宝,连忙跑过去仔细地观赏起来。茶树约两人多高,叶子像栀子,树枝若冬青,还开着白色的小花,比周围的野藤和山草高出大半截,犹如鹤立鸡群一般。陆羽忙采下一枝芽尖尝了尝,只觉得一股清香直透肺腑,中间还夹杂着一丝苦涩:“好茶、好茶!”随后又扒开下面的杂草察看土质,测试方位和坡度……等他考察完后,抬头看时,早没了苏甘和清凌的影儿,忙追了上去。

陆羽追了一阵,没追上,却来到一道绝壁前。崖下生长着几棵茶树,苍劲的树干表明它们在这里已经生长了许多年了,一群猴子在树上悠闲地嬉戏玩耍。陆羽正在观察那些茶树,却见一个中年汉子腰里别着一只竹篓,攀着绳子从崖下上来,陆羽忙上去同那人打招呼:“大叔您好,采茶呀?””

“是啊,”汉子一边回答,一边取下腰间的茶篓,然后将汗渍渍的衣衫脱下来拧了拧,晾在一根向阳的枝条上,光着膀子收拾起茶叶来。

陆羽抓起几片茶叶嗅了嗅,赞不绝口:“好茶、好茶!请问大叔,这叫什么茶?”

汉子:“苦丁茶!”

陆羽指着半篓茶叶:“您忙了一天,才采了这么一点点?下崖采茶既辛苦、又危险,值吗?”

汉子:“值,怎么不值!年轻人,你别小看了这点茶叶,它的价钱可比在别处采十几篓的价钱都不止。不然,谁愿意冒这样大的险下去采啊!”

陆羽不解地问:“都不是一座山上长出来的,这里的茶叶和别处的茶叶会有什么不同呢?”

汉子:“年轻人,你不是这里人,自然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了。其实,这些茶树是有来历的……”

接着,汉子便饶有兴趣地说起来:“相传前朝的时候,在梁州城外的伏牛山,有个姓苦的茶姑,人们都叫她苦妹子。苦妹子能透过山风辨别哪里有茶树,通过色泽看出茶叶的优劣品地来,因此她采的茶叶卖的价钱通常比别人高。然而,她虽有双灵巧的手,却无法驱赶家中的贫困。十三岁那年,苦妹子的父亲染上重病,无钱医治。为了替父亲治病,苦妹子不得不到梁州城内一家姓丁的员外家做了童养媳……”

 

应着汉子的讲述,镜头中出现山城的画面:城内一家茶庄门口,挑子上写着“丁家茶庄”,苦妹子被人带了进去……

 

镜头回到崖前。

汉子继续讲道:“转眼三年过去。门口的茶花开了谢,谢了开,苦妹子一直没有见到丁家公子。

“苦妹子十六岁那年,丁员外决定让他们成亲……”

 

应着汉子的讲述,镜头中出现苦妹子成亲的画面:拜堂时,苦妹子从盖头缝里悄悄一看,只见新郎是个身不盈尺的侏儒。她正要掀开盖头看个究竟,手被两个妈子死死地按住。直到被送入洞房。当新郎用喜秤杆儿挑开红盖头时,苦妹子才看清那个和她一起拜堂成亲的新郎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浑身长毛的猿猴!

 

画外音:原来,丁员外曾得过一子,取名丁旺。丁旺一生下来就病病恹恹的,不到三岁就夭折了。夫人思念儿子,一天到晚泪水涟涟。为了安慰夫人,丁员外从艺人那里买回来一只猿猴。猿猴非常机灵,常逗老俩口开心。夫妻俩就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并将苦妹子买进来,让他们一起成了亲……听说女婿是个畜生,可把苦妹子的父亲气坏了,当即找到丁家来……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出现苦老汉来到丁府的画面:丁府客厅内,丁员外手摇扇子翘着二郎胯子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坐在上首。苦老汉怒气冲冲地指着丁员外说道:“你竟然让我的女儿同一个畜生成亲,真是岂有此理!”

丁员外不以为然地道:“谁说我儿是畜生?丁旺,快出来见过你丈人!”

猿猴穿戴衣冠鞋帽步履蹒跚地走出来,跪在苦老汉面前不停地磕头。

苦老汉气愤至极:“你丁家可以拿畜生当儿子,我苦家决不会认畜生做女婿。女儿,跟爹爹回去!”

苦老汉说着,扯起苦妹子欲往外走。

丁员外将桌子一拍:“岂有此理!你当我丁家是菜园子门呀?你走我不拦。想带女儿走,没门。来人,送客!”

家奴们一拥而上,将苦老汉赶出府门。

 

苦妹子泪水涟涟地回到房里,镜头回放苦妹子同猿猴拜天地的情形……想到自己这辈子将和一只猿猴一起渡过,苦妹子又羞又气又伤心。她默默地将腰带系在房梁上,然后将脖子套了上去,一脚将脚木凳子蹬开……

就在这时,带子断了。听见“轰”地一声,一架银辇出现在她面前,上面坐着个身穿红裙子的仙姑,两名玉女侍立两旁。

玉女:“茶姑,见了玄女娘娘,还不跪下!”

苦妹子一听是九天玄女娘娘驾临,慌忙跪下。

玄女:“茶姑,本座驾临,是要告诉你,你和那只猿猴本是天庭御茶园中的一雌一雄两棵仙茶树,由于日久生情,两棵茶树枝叶相向,最后竟然连在了一起。玉帝巡视茶园,闻听此事后大怒,就将你俩贬下凡尘,让雌茶树托生为你,让你尝尽人间苦辣酸辛。让雄茶树下界为猿,让你们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份……玉女听令,赐茶姑仙茶一杯。”

苦妹子接过来品了一口,觉得那茶既苦又涩。待饮第二口时,却感到舒爽无比。将茶饮尽,顿觉口齿留香,遍体舒爽。等她抬头再看时,玄女娘娘和玉女已消失在墙壁内……

 

画外音:苦妹子一个恍惚醒来,发现跪在地上,口齿中仍残留着仙茶的余香……苦妹子想,既然一切都是上苍的安排,只好认命。苦妹子虽然成为丁家的儿媳妇,可丁员外并不把她当人看,吃的是残汤剩饭,干着和下人一样的粗活。茶树刚一发芽丁员外就逼着她上山采茶,茶叶采回来后又让她同制茶的女工婆姨一起晾茶焙茶,苦妹子在丁家吃尽了苦头。好在那只通人性的猿猴时刻跟随在她的左右,全力帮助和照顾她。上山采茶时,她渴了猿猴就打来清泉为她解渴,她饿了猿猴就摘来野果给她充饥。在家里时,猿猴给她端茶递水、搓肩揉背照顾得入细入微……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出现苦妹子与猿猴相处的情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苦妹子也就渐渐地喜欢上了那只通人性的猿猴。尽管她同猿猴一起出入时外面那些好事之徒常常在背后交头结耳指指点点,苦妹子打受玄女娘娘点化后大彻大悟,将人们的议论丝毫不放在心上……

 

晌午,苦妹子和猿猴一起上山采茶。来到一处崖前,见崖边长着几棵茶树,品地堪称茶叶之首。苦妹子正要下去采摘,忽然林子里蹿出一条猛虎将苦妹子扑倒在地上……猿猴一见,当即跃上虎背,朝老虎的面门乱抓乱刨。老虎疼得“哇哇”直,作人状站起来,将猿猴摔在地上。几乎同时,林子里出现一群弓箭手。弓箭手不去捕捉老虎,却一起上来对付猿猴。老虎掀开虎皮,露出头来,却是梁州太守的公子杨魁……

顺着杨魁淫邪的双眼,镜头中出现往日苦妹子同猿猴一起进山采茶的画面:苦妹子上山采茶,遇上打猎的杨魁。杨魁被苦妹子的美貌给迷住……这天,见苦妹子上山来采茶,杨魁尾随而来,扮做老虎将苦妹子扑倒……猿猴见状,跃上虎背,朝老虎的面门乱抓乱刨。

杨魁被猿猴抓得满脸是血,一边嚎叫、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哎哟疼死我罗……快,把这畜生给我宰啰……”

猿猴跳下悬崖,落在一块暴突的岩石上。众家丁搭箭开弓,将猿猴活活射死,然后把苦妹子拖进树林里……

 

山间的大道上过来一队人马,两旁兵士前呼后拥,中间车驾上插着一杆黄色金龙旗。车内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宦官,是前来为皇上选美的后宫总管习公公。当车驾经过这里时,林子里传来女子的哭叫声,车驾随即停下。

习公公谓两个护卫:“你们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个护卫还没抬腿,却见一个衣衫凌乱的姑娘披头散发朝这边跑过来,正是苦妹子。

苦妹子来到车驾前,“扑通”一下跪下:“青天大老爷,我要告状,告梁州太守的公子杨魁,倚仗老子的权势欺男霸女、横行乡里……”

习公公:“姑娘,有何冤情,快快道来!”

苦妹子:“今天晌午,小女子同未婚夫丁旺一起上山采茶,杨魁上山来打猎,欲对小女子施暴,幸亏未婚夫出手相救。杨魁心狠手辣,竟然命手下家丁将小女子的未婚夫打下悬崖,用乱箭活活射死……”说罢已是泣不成声了。

习公公:“将杨魁传来!”

几个兵士将杨魁押上来。

习公公:“这女子告你用乱箭活活射死她的未婚夫,可有此事?”

杨魁:“回大人的话,在下射死的是只猿猴,请大人明察!”

习公公亲自到崖前察看了一阵:“姑娘,他射杀的确是只猿猴啊!”

苦妹子:“我的未婚夫并非猿猴,不过患上多毛症而已,请公公严惩凶犯,为小女子的未婚夫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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